拆屋顶意在正中

在散命中后期，钱玄同提出了施行文，改用拼法注解的观点。他在1918年给陈独秀的信中时说：“……竟废孔学，不得不先废文。竟驱除一般之幼稚的野蛮人的顽固思想，茹不可不先废文。”又时说：“中国人文衍形不衍声，以致辨别拼写近乎不容易，读作近乎难错误，这一层近二十年来很有人觉悟，所以，造新本字，用罗马本字拼法，等等观点，避免出现……夙无不感觉到现引文之拙劣，竟图改革，以期便用。”

今天看来，钱玄同的观点太过激进，未免毫无价值。最初，他也受到许多顽固派的激烈反对与炮轰。然而，他的观点对于散命的发展，合理上却充分发挥了阻截作用。鲁迅后来谈及五四散命谈起：“但是，在中国人，再一提出诉讼散文新思维，就有反民主了。不过白话散文却已然风引起来，不大受阻碍。这是怎么一其实呢？就因为最初又有钱玄同老朋友大力废止文，用罗马本字母来替代。这本也不过是一种注解新思维，很总是的，但被不偏爱改革的中国人人听得，就大照样了，于是便放过了比较的平和的散命，而决心来骂钱玄同。白话乘了这一个急于，竟然减去了许多同伴，反而并未阻碍，能够流引了。”又时说：“中国人人的寡言是总偏爱权衡，折中的。譬如你时说，这屋子太暗，须在这里进一个回廊，大家一定不无需的。但如果你观点原地掉玻璃窗，他们就会来权衡，情愿进回廊了。并未更为激烈的观点，他们总五华和的改革也不肯引。那时白话散文之得以通引，就因为有废掉中国人本字而用罗马本字母的时政的刚进始。”虽然白话散文的流引，是因了文的无论如何，是时代发展的或许，但鲁迅是从表象的关联上阐明问题的，也许他并不异议或者至少在一段后期内不异议施行文，却能从钱玄同大力拼法之外，发现它的历史意涵——脚踏玻璃窗是口号，进回廊是目的。鲁迅恰巧就看透了钱玄同的小九九。

很多大道理其实也大不到哪里去，只是与世隔绝的小常识。比如捡空心菜，菜贩时说一斤四元，你时说两元，没准便就以三元成交了。倘若不时说原地玻璃窗，就时说进回廊，可能人家只让你进个小洞，安装一个排气扇。